“好，好，我们等你们开饭。”祁妈笑意盈盈的挂断电话。

“你知道莫子楠为什么不喜欢你吗，”莫小沫继续说道：“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，就是因为你长得难看又讨厌，你看看你的打扮，你的穿着，跟一个小丑有什么分别？”

助理点头，“工作人员已经找到了众元公司的高层，他们……”

莫子楠只去过一次，他回忆当时的情景，“那是一家动漫主题的餐厅，服务员都需要角色扮演，如果顾客有兴趣的话，也可以换上店家提供的衣服参与角色互动。”

他眸光微沉，抓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瞬间轻了几分……这句话说得有点狠了，但能说这么狠，也是因为在乎。
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，“成功救回来之后，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，很少跟别人提起，时间久了，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

祁雪纯疑惑的抬头，不明白。

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

司机的神情有些奇怪，动了动嘴唇，什么也没说。
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走了两步，司妈立即压低声音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二姑妈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你别靠她太近。”

“我刚才……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暗中松一口气，他们没瞧见刚才司俊风对她做的事情。

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，所以我才觉得奇怪，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

循声看去，熟悉的俊脸趴在车窗边，冲她挑眉。

不，这个细节很重要，不但能佐证她的猜测，还能找出谁是真凶，祁雪纯在心里说道。

“莫子楠凭什么看不上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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