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：……

说是餐厅，就是将厨房的一面墙做成了一张可拆卸的桌子。

符媛儿手中的筷子一抖，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
她心头冷笑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
有时候，人的决定往往就在一念之间。

季妈妈有点为难

A市的市中心多得是这种六七层的小楼房，一栋接一栋的，外表一点也不豪华，加上年头已久，反而有一种与地段不符的安静气氛。

符媛儿无奈的撇嘴，话都让他说完了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
她愣了一下，随即唇边挑起一抹冷笑。

“爷爷，爷爷……”深夜的病房里，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。

“你找我爷爷干嘛，”她有点着急，“我爷爷在医院养病，受不了刺激的。”

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诉符媛儿，最好离她远一点。

“因为这里很快就要属于我。”

程木樱啧啧两声，“她虽然智力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但外表跟咱们有什么区别，更何况，她的智商真的有问题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