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母……”严妍追上来。
她才发现对方竟然是袁子欣。
“你找谁?”她问。
“得让她无法回避这件事,才行。”祁雪纯琢磨着,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变声器。
“他没得选,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,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,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
严妍将一块糕点拿在了手里,但她没有立即吃,而是拿在手里端详。
两人在木质沙发上坐下,面对一个五十多岁,但容颜清净的女人。
姓祁的先生匆匆跟上来,“你这么着急找程奕鸣因为什么事?”
劲爆音乐锤响,直击心脏。
“你自己心里不清楚?”司俊风挑眉,“欧翔和我们被困在阁楼的时候,你在哪里?”
祁雪纯心想,十二岁的孩子,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,太早离开父母,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忽然大门打开,程奕鸣撑开一把大伞。
祁雪纯好笑,“你才闻到啊。”
“怎么说?”
白唐低声说道:“这是我故意留的,你能想到,嫌犯也能想到,我已经派人重点盯那两棵树。”
“我只听到一点,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