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秦嘉音问。 管家暗中冲保姆竖起了大拇指。
眼看就要到走廊尽头,她不要跟他下楼,不想跟他上车。 秦嘉音微微一笑,“像今天这种不速之客,于家不是第一次。于太太过生日,于先生不在家,这种事不是第一次,也不是最后一次。”
“我理解她,她也得理解我啊,让我在山里冻着算怎么回事啊!”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,他对她难耐的渴求和极致的温柔已经说明一切。
秦嘉音终究心软,更担心她一时间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。 秦嘉音的头又疼起来。
“睡觉。”他捂她的眼睛。 “先欠着,晚上还。”他隔着她的手嘟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