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的孕吐才有所缓解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苏亦承心疼的坐在她的床边,眉心紧紧蹙在一起,心里已经把陆薄言千刀万剐无数遍了。
下班的时候,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问陆薄言:“韩若曦跳槽是怎么回事?”
饭后,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,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,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,拿遥控器开了电视,叫苏简安:“过来。”
算起来,他们其实也才不到半个月不见,但她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办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“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,而后突然惊醒,“不要!”
挂了电话,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:“简安不太可能住到酒店去,她知道我会调查。”
“嗯。”
她应该是好声好气应付媒体应付累了,又不得不继续好声好气的应付,才拔了电话线这样发泄。
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苏简安:“原来你平时也喜欢咬人,我还以为只有……”
没想到被她用上了。
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秦魏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陆先生,”两个警察拨开记者的包围圈走到陆薄言面前,出示了警guan证,“根据承建公司的口供,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。”
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
但她还是走了。
苏简安一蹙眉,“他们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