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他竟然跟了过来。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，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，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，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？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她打开冰箱拿果汁，却见冰箱角落里沾了一小抹奶油……就指甲盖缝隙那么一丁点。
但客房的门始终关闭。
莫子楠叹气，“跟人沟通的前提，对方得是个正常人，而不是疯子。”
司俊风也在看着祁雪纯呢，俊眸之中闪着光……她在程奕鸣眼里见过这种光，当他看着严妍的时候……
司俊风勾唇冷笑：“当然是想让你嫁给我。他辜负得越彻底，你对他就越没亏欠，不是吗？”
“你先别过来，”她出声喝止，“我知道你喜欢程申儿，但现在我是你的妻子，你应该给我最起码的尊重。”
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“听到了，点这两个，再加一个白灼生菜。”他示意服务员。
“快走！”
直到她离开，他都没有提出同学聚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