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

“申儿……”

祁雪纯在脑子里分析，但凡逼人喝酒，一定不安好心。

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

“请你配合警方办案。”祁雪纯接着说。

尤娜不敢动弹了，她面对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警察。

这是变相的提醒众人。

祁雪纯猛地推开司俊风。

“没意见，谁也没有意见，”司妈赶紧圆场，“雪纯，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，难得跟人开玩笑，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
她记下地址，第二天从修理厂提出车子后，便往讲座的地点赶去。

司俊风没搭腔，转而问道：“你对莫子楠了解多少？”

灯光下，她白皙的肌肤更似牛奶般嫩滑，吊带裙滑下来一只肩带……别看她身材纤细，该有的地方却不少。

祁雪纯说道：“二舅手里的确有东西，但那只是一只用普通白玉雕刻而成的玉老虎把玩件，对吧，二舅？”

对和错，谁能说得清楚。

“你相信她说的话？”等她远去，司俊风问。

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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