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的两个助理走过来，他们提着一模一样的皮箱。服务员和几个男女赶至包厢门外，看样子像是被打的女人的同伴，但见此情景，没一个赶上前的。

符媛儿点头，又故作疑惑：“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，我该怎么说？”严妍已经将程奕鸣推开了。

符媛儿在他怀中点头。露茜犹豫了，想到在家浑浑噩噩度日的父亲，和经常以泪洗面的妈妈，她无法拒绝这样的条件。

里面灯光炫目，重金属音乐一浪高过一浪，震得符媛儿耳膜不保。“严妍，”他的俊眸距离她那么近，里面只有她的倒影：“我那么可怕，跟我独处让你紧张？”

公园里多的是晨练的人，他一进去就混入了晨练大军中。程子同点头，“妈妈……我已经接回来了，她很安全。但符爷爷的人很快就会到，本来我想好了暂时应付的办法，但现在看来，想要换来永久的安宁，最好的办法是将保险箱给他。”

吴瑞安猜到她的心思，勾唇轻笑：“你怎么就不想一想，也许坚持改戏的人是我呢？”严妍被颠簸得实在受不了，但又说不出话来，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