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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真觉得好笑，“妈，你是第一个能让程总去丢垃圾的人。”
程子同看她一眼，“除了A市，任何地方都可以。”
她思考片刻，决定兵行险招。
“……好大的房间啊，小姐姐的衣服都好漂亮……”
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
“妈，你给媛儿一点考虑的时间。”季森卓在旁边温和的说道。
符媛儿见子吟已经睡着，于是轻声说道：“妈，出来说话吧。”
她会伤心，会心灰意
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但她无法回应，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，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
陪玩按天收费，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，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。钱来得容易，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，只要对方给钱痛快。
子吟接着说：“但我能查到姐姐现在在哪里。”
“伯母，我们不要在病房里说这些，吵到季森卓休息好吗？”她接着说，“如果您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等他醒过来，不就都知道了吗？”
男孩眸光微怔：“他是不是怀疑你了？”
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，“办离婚？结婚证和身份证带了吗？”
今晚的酒局，来得都是人精。就算这个项目不成，也够颜雪薇学习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