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沈越川心酸又生气:“简什么安?她走了!”
苏简安和洛小夕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,陆薄言打来电话,问她们结束没有。
苏简安在国外念书的那两年,虽然没有结交太多朋友,但几个深交的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着联系,他们时不时会寄一点东西过来,或者是某种她很喜欢的食物,又或者是她平常喜欢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儿。
他是右撇子,受伤的却也是右手,因此动作不太灵活,消毒都消得乱七八糟。
汪洋知道,这恰恰说明陆薄言担心到了极点,他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的人。
从窗户吹进来的凉风,苏亦承双唇的温度,他的呼吸,他的每一次轻吮浅吸,他试图撬开她的牙关……
这并不是她见过的最丰盛的饭菜,但确实是最让她窝心的。
第二天起来后,苏简安迫不及待奔进浴室照镜子,她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,脸上的疤真的有淡一点点,瞬间,她一整天的心情都美丽起来。
靠,八点档上的霸道男主果然都是骗人的!
哎,完了,这好像也变成她的一个习惯了。要是以后动不动就占一下陆薄言的便宜,她会不会被当成女流|氓?
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,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,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,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……
“小夕,你怎么看待网上那篇爆料贴以及这些天网友对你的质疑?”
陆薄言站在门外都能听见她的脚步声,确认她不会再开门后,转身下楼,却没有回郊外的别墅去,而是去了附近的一套公寓住。
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