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不希望你这样做,”她摇头,“你就算证明了又怎么样,最后只会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!” “我带你去上药。”祁雪纯拉上她要走。
祁雪纯睡到快中午才起,醒来时感觉到脑袋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。 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心口酸酸的,眼底也胀,原来她也会吃醋的,醋劲也很大,蔓延到五脏六腑。 “司俊风究竟是什么人?”他忍不住发牢骚,“他一定不是普通生意人。”
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:“司太太,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,你看她,眼睛都哭肿了。” “史蒂文先生,我说的这些话并不是针对你。我只有雪薇这一个妹妹,她如今身心受创,我们家的保镖也受了重伤。他们的目标是想害死我妹妹,你觉得我会轻易原谅一个杀人犯?”
她没察觉,其实他推正她的脑袋,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忍耐的表情。 “……”